卖Sister[2/2页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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已经不是处女,就收三百好了的时候,我还是没有犹豫地答应下来。这是多麽便宜的一件事,明明是同一件货品,同样没有开封,只隔一天便降价40巴仙,我想谁也一定懂做个精明的消费者吧。那不阻你们,好好玩。华仔收钱后心情愉快地拍拍我肩扬长而去,只留下一对孤男寡女。我觉得华女今天的眼神好像比昨天更不屑我了,这个很正常,嫖第一次还说好奇,嫖第二次根本就是常习犯了,女生会看不起是很正常。但我想说出来卖一次是为势所逼,出来卖第二次便是天性淫荡了。今天又输桥牌了吗?今天我的胆子是比昨天大了,会主动逗对方说话,华女没有答话,只抛下一句我先洗澡便像自己家裡一样熘进浴室。说实话我对她的态度是有点不爽,昨天自认君子的行为没有使她对我另眼相看,还是把我当作一种厌恶性物体看待。我是下决心了,昨天没做到的事今天一定要完成,这不但是男人的使命,也是男人的尊严。到华女进了睡房后我也去洗澡,老二跟昨天一样的硬,没有因为昨晚的连放两砲感到疲累,我盘算着第一次要怎样的玩,是狠狠的,畅快的玩。这次的清洗跟昨天一样草率,都只集中在老二上,虽然我没幻想第一次华女会给我用口,但还是担心因为洗不乾淨有异味影响气氛,毕竟这是个心理比较纤细的年纪。回到睡房,华女像昨天一样躺在我的床,被子连肩膀也盖着,我发誓是不会心软了,也不会留情了,要好好吃掉我应得的大餐。正想掀开被子时华女又是跟昨天一样倔强的表情,当时电视很流行圣斗士星矢的动画片,我想告诉妳同一招式对圣斗士是起不到两次作用的,何况我是花了八佰元,是可以吃二十次午餐再买一只爱听的cd,为的只是一个人也可以做到的射精。但我还是失败了,华女的眼神就像有种威吓,叫我不敢做那已经赋予权力的事情,这就像围在雅典娜身边那群血气方刚的圣斗士一样,谁也不敢侵犯女神,虽然大家应该都很想。看到我垂头丧气的样子,华女仍是毫无怜悯地逃到浴室穿衣服。这令我明白永远不要幻想对女生好,她便会对你更好,感动于你的恩惠而给你更多的服务,这都是不设实际的痴心妄想。受了二次教训,我是发誓不会有第三次。但人往往不会从失败中汲取教训,有了第二次,便有第三次,然后第四,第五次的一直延续下去。我的父母是比较有计划的人,从我出生开始,他们便每年把我的压岁钱都储在猪仔钱罂作日后升学的备用,这使我在短时间裡有一笔可观的金钱可以乱花。当然我是不敢告诉他们为着儿子建立人生的钱是每天花在嫖妓之上,而且更是没有嫖到。之后华仔每天也有带他的妹来,而就像每天接同一个客人的妓女般,华女的态度变得鬆散,最近几次洗澡也没去了,直接就坐在客厅看电视,这使我很不爽,连那样式的门面工夫也不做,证明她真是很瞧不起我。只是有位女生在家裡一起看电视和上网,那感觉还是蛮不错。我们从开始时的半声不响到说些无聊话题,分享爱看的漫画和小说,更互交一些关于自己的小秘密,包括那羞于在人前启齿的遥远梦想。
后来华女还告诉我,从小开始华仔便讨厌她,觉得她很碍事,不想有这样的妹妹。我问华女妳讨厌华仔吗?女孩说很喜欢她哥哥,我知道世界上原来真是有恋兄这种事情。喂,至少给我摸一下吧?熟稔了的时候,我胆子亦大起来,尝试讨讨华女的便宜,可是她的胆子明显比我大得多,面对唯一的顾客,也可以断然拒绝:我不要!你自己摸自己!这已经完全是主僕的关係,我是僕,她是主,只是钱一直要照付。谁亦知道冰山也有吃完的一天,储了十五年的压岁钱在每天扣掉三百的情况下,三个多月便花光了,我没有钱再买华女,华仔表现很平澹,说有钱时再找他妹便好了。那是钱要花完的最后一天,不知道是否要别离了,华女表现得很忧鬱,我问她妳哥会怎样对妳,她说华仔要把她卖给别人。我不明白世界上怎麽有这样无良的男生,事实是有,并且就是我的朋友。离去前,华女忽然回头,在我唇上吻了一口,我呆住了,三个月的相处我拿不到想要的,却得到另一件同样重要的事物。我们住在邻居,要见面随时可以,却像生离死别。我奇怪华女怎会不告诉她的父母,女孩只垂着头说她不敢,作为局外人我其实没什麽资格说话,既然华女是那麽喜欢她的哥哥,喜欢到为他接客也可以,我是没必要说三道四。但我还是说了,这晚我跟邻家告密,江妈当然不会相信她家裡发生这种事,她把我骂得很惨,还动气地跑到我家跟我父母理论,说我怎麽要侮辱她的子女。我们两家人绝交了,是完完全全的断绝来往。
我的父母是比较开明的人,跟邻居大吵一场,也没怎样怪责我,只当是小孩子的吵架。而从那天起,我便没有见过华女,即使有时我故意站在门外的后楼梯等上半天,也从来没有见过她。一个月后,江家搬走了,儿子和女儿被诬诋为龟公和妓女我想感觉一定很不好受,江妈会痛狠和永远不想再见到我也是合乎情理,我在跟华仔华女没有道别的情况下,邻家便变成了空置的房屋。当时我也有生气,我自觉没有说谎,也谈不上做错事,我只是希望华女不必为她那无良的兄长做伤害自己的事,最终却连一声再见的话也没有,她便跟随家人消失在我的生命裡。无论多错,无论华仔对她多不好,他们始终才是一家人,而我就只是出钱嫖玩她的客人。华女对我是没有感情的,连朋友也称不上,谁个用钱交易的关係会涉及感情,哪有妓女和嫖客会有真爱?最后一吻只是一种安慰奖,也是一枚在我心重重一击,永不磨灭的锋利刺针。我是有点失望,但谈不上伤心,因为我一直没有视华女为女朋友。但无可否认她在我心裡是留下阴影,从那时起我对女性产生戒心,总认为她们是一种不可理喻的生物,这使我在漫长的十年裡都不敢认识女朋友。也许是曾与华女有金钱交易的内疚,亦也许我是害怕喜欢一个人后,她会突然无声地消失在眼前。大学毕业后,我没有找到很好的工作,在一间小型的设计公司当个助理,从前的兴趣仍有继续,但要当个小说家的梦想早已被现实磨灭。对此我自觉很没用,我的父母都有比较优秀的工作,却生下了一个不怎麽有用的儿子。前一阵子,我下班回家时发觉桉头的电脑被打开了,问母亲是谁动过,妈妈笑说她的笔电刚好坏了,于是借我的电脑一用,顺便检查我有没藏些下流的色情照,我说妳儿子今年25岁了,有色情照,总比没色情照好多了吧?这天我没怀疑什麽,日子仍旧依稀平常,直到大半年后,一封从外地寄来的挂号信派到我的家裡。讲谈社?是一封由日本寄来的信,我从来没有跟日本人有来往,开始时以为寄错了,但收信人的确是我,拆开来看,是一堆看不明白的文字。我一头雾水,也没多想便放在桉头,到晚上洗澡后突然想起什麽,再次拿到手上细看。little…新人赏…受赏…我不懂日语,但他们使用的汉字跟中文很接近,从间断懂得的文字中我找到自己小说的题目,新人赏?我什麽时候参加比赛了?还要是日本的出版社?世界上有很多解释不了的谜,这一件事可说是我人生中遇上过最莫名其妙的谜。以我的头脑当然没有方法揭开谜底,结果还是要由她来告诉我答桉。再次遇上华女,是在三天之后,那天我如常下班回家,拖着倦透身躯,疲于沉闷工作,却看到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女孩坐在家裡。一别十年,华女是比往年漂亮多了,不知道这是所谓女大十八变,还是今时今日的化妆品够利害,反正和当年那青涩的小女孩是另一个人,我是呆了很久也认不出她,而她亦故意不主动叫我,直到母亲欢喜地说华女回来探望我们,我才终于确定她是往年的邻居。一个嫖客和一个雏妓在家裡再会,你可以想像那个情境是有多令人难堪。那晚家母把华女留了在家吃饭,两位老人家很欢喜,毕竟这是二十五年来少数进入我家的女生,还要是外表斯文得体的漂亮女生。华女都毕业了吧,这段时间在哪裡办事了?妈妈显得十分雀跃,简直当作是儿子的女友,往年的不快忘过一乾二淨。我想说这个连我也认不出的女孩子应该如何谈不上是女朋友,当然我是绝不介意有这样的女朋友。我中学后去了日本留学,现在在一间日资公司上班。华女有礼答道。留学,虽然日本只是一个距离四小时,不算很远的地方,但给我的感觉是面前女孩是见过世面,而我还只是一头什麽也不认识的井底之蛙。饭后母亲叮嘱我送华女回家,我不知道为什麽要送这位不辞而别、而又不请自来的女孩子,不过当然我是很乐意。小叶没怎麽变呢。走在街上,华女笑说,我从头到脚再看她一遍,佩服道:妳是变得多了。是变好了还是不好了?肯定是好了…嘻嘻,小叶的嘴巴也变甜了。女孩伸着舌头,那个稚气未脱的笑容很迷人,也很动人。日本留学,日资公司,来到这裡,几天前的谜差不多全解开了,我从西装口袋拿出接起的信封:这个…是妳吗?华女又是伸着舌头:生气吗?不问自取,是为贼也。我不是这个意思,我只是奇怪…不用奇怪啦,我只是翻译,创作的仍然是你。翻译?华女点头道:其实我回来有半年了,那天休假回旧居逛逛,在门外遇上伯母,她邀请我进去坐,我无聊便打开你的电脑看看,哈,这麽多年,密码也没有变。原来华女半年前已经来过一次,老母居然一直瞒住,我满不是味儿的抱怨:我们是认识,但也不好随便动别人的电脑吧?华女伸个懒腰道:女孩子呢,脸皮是比较薄,没有一定胜数是不会轻举妄动,至少要知道对方有没女朋友,虽然都猜到八分,但还是要清楚确定好一点吧?猜到八分?我的表情更难看了,华女明显是取笑我说:那你的确是没有嘛,大家这麽熟了,还用装麽?我没有话说,华女继续点头道:后来我在你的电脑发现你原来仍有写文章,觉得蛮有趣,于是烤贝一份回家慢慢看,后来趁着空閒,顺便翻译了一遍。顺便?十万字的小说,是顺便?怪我吗?华女扬起高底眉,正如她所说的,女孩子的脸皮比较薄,在没确定把对手吃得死死的时候,是不会随便出招。于是顺便替我投稿比赛?我无言问道,华女掩嘴笑说:现在投稿很方便,发个电邮便可以,邮资也不用付,我看是零付出,便随便试试囉,哈,怎料今年对手这麽差劲,连这样的文章也可以得奖。对不起,这样的文章失礼了。我的表情不是很好。也不用谦虚,不过说实话,真是不值得拿奖。华女强调只是走狗屎运。我知道了,谢谢宝贵意见。我的脸色超级差。后来华女告诉我,他们一家搬走后,她找个机会,告诉了母亲兄长做过的事,她的父母很震惊,除了痛打华仔一顿外,还立刻把女儿送到国外,以免她继续受到伤害。那华仔现在呢?华女叹气说:他去美国了,没事啦,我早忘记了当年的事,后来他也有向我道歉,始终,他是我的哥哥…嗯…现在很好吧,就是因为发生了那样的事,我才有机会到日本唸书,找到适合自己的人生,也是一种缘份吧?华女笑得从容,我佩服她对家人曾伤害自己的豁达。妳现在就住这裡吗?把她送到现居住所,女孩点点头说:嗯,是员工宿舍,日资公司,对下属还是不错的。那…谢谢妳了,我先回去…嗯,拜拜。其实我还有很多话想跟华女说,但性格使然,不知怎样开口,只有寂寥转身回去,没走几步,忽然被她叫住:这位先生!我回过头去,女孩甜美的脸上,漾起奸滑笑容:你买的东西,好像还没拿呢。我旧事重提,不甘道:妳还好意思说,当年不辞而别,害我都怕了跟女生交往。我故意的。华女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毫无悔意说:不是这样,怎让那胆小的人等我十年?我没好气,女人,果然是要稳操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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